2007年1月23日星期二

想哭的时候就笑出来,像棵向日葵

  很久没有写东西,感觉很生疏。最近很少上网,不像在学校里,嗜网成性。我想那是因为在那边太孤单了,所以才以网络为心灵寄托,明年还是多在图书馆里窝一窝好了。
  
   不知怎的,现在坐在这里,什么也写不出来,大脑一片空白。不由的有些慌乱,打开音乐,仍然改变不了什么,音箱似乎还有些问题,人声总是颤颤的,绕来绕 去,似乎空的很远。我捣腾了半天,满头汗还是没什么头绪,不得不放弃。也许不是音箱有问题,而是我的耳朵有问题,我把左耳贴在左音箱上,然后换右耳,似乎 真的有些许不同,但却说不清楚。我每次听电话习惯用右耳,偶尔用左耳,对方的声音都变的不一样了。如果我还是个小孩子,一定会乐此不疲地进行着换耳朵的游 戏,但这个如果显然不成立,我已经21岁了,马上就要22,是个成年人,所以我停了下来,开始对自己狐疑且恐慌。我试图回忆自己健康时候的听觉,但怎么也 想不出来,只能肯定现在有些怪怪的。关掉了音乐,突然捕捉到一种嗡嗡的声音,持久且不间断。我把蝉的叫声从这个底音里排除出去,还是剩下恼人的嗡嗡声。判 断了一下,估计是各家各户的空调声,人们的低喃声,汽车轮胎摩擦过马路声……这许许多多夏天声音的混杂体,它们虽然音调频率各异,但夹杂在一起,便互相消 融结合,终于成为了一片含糊嗡鸣的诡异音魇,就如同压在头上灰蒙蒙的天空一样,早已和我们的生活水乳交融。忙碌的时候察觉不到,察觉到的时候令人抑郁且呼 吸不畅。
  
  我现在虽然没有呼吸不畅,但头皮已经有些发麻了,拉开窗帘,就是灰蒙蒙的天,同时也亮的刺眼,对面的楼房在刺眼的阳光下 原形毕露,空调里流下来的脏水在青白的墙上画出一道道黑色的痕渍。赶紧拉上窗帘,我又重新坐回到电脑桌前,试图写些什么,但什么都敲打不出来,如同患了失 语症一般。写作是我唯一的稻草,眼看就要抓不住了,我想给自己写点儿东西,找了很多隐秘的地方,注册了无数的用户名,煞有介事地选模板,但终于一个字都写 不出来。
  
  以前看了一本书,留下印象的只剩一句话,想哭的时候就笑出来,像棵向日葵。我却哭不出来,在窗帘的阴影里摆出个苦瓜脸,掉不下一滴眼泪,不敢忘记教诲,然后咧开嘴笑了,显示器成了一面镜子,里面的脸孔模糊而扭曲,丑陋且狰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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